這一期(2010年10月)香港的《瞄MUSE》雜誌人物專題有梁翹柏,雜誌有請我來談談我認識的Kubert。
所有的「訪問」都是是「仿作」,是「重現」(RE-presentation),何況是從別人的口中來探問,更是「夢之中又占其夢焉」。
我把原始的電郵答問貼在下面,有興趣的請去找一份來看看吧
(《瞄MUSE》雜誌網站 按這裡)
【How did you meet Kubert? What was your first impression of him?】
好像是1999年,當時滾石找黃耀明當製作人幫莫文蔚做一張粵語的EP,
我那時候為Karen寫了一首《最高分數》(Top Score),作曲的就是梁翹柏,這是我們第一次合作。
我不記得那時候Kubert有沒有來錄音室,記憶裡並沒有碰過面,
然後是我的版權經紀人曾經租用了他部份的工作室,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應該就是在他土瓜灣的工作室那裡吧,我記得大門漆成朱紅色的,他那時候好像是染了個金髮,還帶我參觀他的設備之類的,我那時候覺得這個人好酷—可能是因為不認識,大家都怕生吧,不過他是我第一個認識的活人像我一樣會讀《追憶似水年華》(Marcel Proust: In Search Of Lost Time )的,哈哈
【
What is your current impression of him?】
不要看他外表,他其實常常被騙的
【
Any memorable stories to share?】
應該是陳奕迅的《紅玫瑰》(Red Rose)《白玫瑰》(White Rose)吧。這真是百年一遇的特例。
那次Kubert打給我說他要幫Eason做,專輯概念是一次發兩張,一張粵語,一張國語,同一首旋律要寫國粵語歌詞,歌詞要用不同的角度寫同一件事。我剛開始的時候本來要寫別的題材,後來心念一轉,心裡想,張愛玲《紅玫瑰與白玫瑰》(The Red Rose and The White Rose) 用在這裡不是再恰當也沒有了嗎?